#新年贺文
#因为我是过伦敦时间的所以没有迟到哦
#双黑，幼年太宰和幼年中也出没，中也依旧是哥哥……此时的太宰还有一点点乖巧感呢~（此时的中也还比太宰高那么一点点所以宰穿着中也的外套的时候有呢么一点点披着的感觉）（其实我觉得太宰一直有种让我觉得虐虐的乖巧感）
#时间设定是两个孩子才被分别领走的那个大晦日（相当于中国的除夕）
#文笔渣和ooc什么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啦，并不担心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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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横滨被一场难得一见的大雪覆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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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总是大家最忙的时候。几乎在一个月之前，黑手党上下就开始忙着进行一年的总结，给各个有关的商家提出有效的销售建议，或是绘制新年贺卡什么的。
“啊~啊~听起来完全不像黑手党会干的事情呢……”太宰在被告知了要去调研门口毫不起眼的百货商铺的销售情况写年终报告的时候，正坐在爱丽丝身边吃着千层糕，身前是足有6米长的长桌，嘴角还沾着一点米白色的碎屑。
“处理完了的话，就来忘年会找我吧。”
太宰也不是非常清楚这是否算是正式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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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会是港黑挺重要的一场聚会，几乎所有在组织里喊得上名字的人物都会参加。在那场聚会上，多少认识的重要成员们会一起喝酒，回顾过去一年的进展，若是首领乐意的话也可以对大家发表类似于演说一类的东西------但显然，港黑的首领没有这种无聊的乐趣。
有的时候，那些大人物们也会把自己比较中意的下属带过去，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给一个熟悉高层的机会吧。前几天，红叶带着和之前住在一起时相比似乎换了一件更新更帅气也更暖和的黑色长风衣的中也来找森欧外，似乎有提出要将中也带过去。太宰虽然说并不喜欢这样的聚会，但也私下里对中也表示了“祝贺”。
“恭喜中也将会有一个失去自由的新年前夜哦~”
“太宰你来还是不来。”
“嘛~到底去不去呢~大概吧~”
“哈？！这算什么态度啊！”
太宰觉得，中也已经快要拉着太宰直接走到森欧外面前，冲着森先生吼上一句“你丫快点决定太宰他到底能不能去”了。但是，终归没有发展到这一步。
一直到中也被红叶叫走的时候，他才认真的转过身子来面对太宰。
“喂，可以的话你还是来吧。”
太宰没有回话，只是用一双望向虚空一般的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直到中也被红叶拉着从门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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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也才被红叶捡回港黑的时候，是和太宰住在一起的。
中也依旧记得，在他刚被带到太宰的房间里的时候，同样是被捡回来的太宰总是一脸很抵触他这个暂时的室友的样子。
“你好，初次见面……”那个时候看个子还能在儿童游乐园里买半票的中也瞪着一双海蓝色的眼睛，还没有暴露出本性，一本正经地站在红叶的前面。
“……初次见面。”太宰却很无精打采的样子，穿着蓝白条纹的睡衣带着蓝白条纹的帽子，能看到的地方到处绑着绷带，就好像才从医院里被带回来似的。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物。”中也双手递上了一个小小的礼品袋，太宰便也伸出手来收下了。
“……”太宰似乎想都没想就拆了开来。里面是一个很漂亮的系着缎带的绿松石。之后，太宰似乎没有给出什么回应。
于是，在双方的沉默之中，中也留了下来。
后来，这样的情形还出现了很多次。“太宰，我买了果汁，你要吗？”“……”“我明天会跟着红叶姐去赏枫叶，你去吗？”“……”“我从红叶姐那弄了点酒，你要尝尝吗？”“……”在两人相遇的第一个月，中也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室友是不是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回答是几个意思啦！”终于有一天，小小的中也对着红叶姐抱怨了出来。“就像根木头似的，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没兴趣，什么也不想说，不管邀请他做什么，他要不愿意的话拒绝就好了，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吗！”
红叶难得收起了笑容，静静的转过身蹲下来，美好的就像一帧一帧串联起来的画面，最后保持在和中也一样的高度上。她轻轻地把手搭在中也橘红色的、尚有些蓬乱的头发上，缓缓地滑落下来，划过发梢，最终落在中也的肩上。
“人啊，不给出回应的话，有很多种可能性。”
“不想多做交流，或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时候，仅仅是因为有些害羞。”
“和太宰日夜相处的是你。能正面面对太宰的回应的也是你。中也啊，没有人能代替你做出这个判断。”
“但是，既然最终，他总是和你在一起做了那些事情的话。”
“总是看上去似乎要开心一些的话。”
“我觉得，你大概可以理解为一种默许吧。”
后来，太宰愈来愈多以开玩笑捉弄人的形式回应中也的邀请，愈来愈少回以沉默了。
------那么，这一次，也可以理解为默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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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会在居酒屋举行。那屋子的门建得跟缩小了的神社似的，前面还挂着两只亮红色的纸质灯笼，屋子里面却是昏暗的黄色灯光。
港黑几乎把整个居酒屋包了下来。中也被红叶带着，穿行在热热闹闹的碰杯、炫耀和笑嚷声中。红叶作为重要的干部之一，自然是无法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中也身上的。
中也也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聚会。毕竟还是个孩子，红叶也很少真的让他接触到酒精饮料一类的东西，平日里更是没怎么见过时常听红叶的下属们提及的厉害的、或许有些令人恐惧的所谓的“大人物”们喝酒聚餐的样子。
中也在红叶的默许下，也没有真的把这个当做社交活动，左瞧瞧右看看，不一会儿就爬到了屋顶上去。
中也总觉得莫名地有些违和感------
奇怪了，太宰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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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那小子是谁啊？”当中也试图问出现在他周围的人们的时候，这似乎是一个标准反应。“既然应该是森先生带来的孩子的话你去找他好了。根本不在附近的可能性会比较大吧。”或是“你也别找了，像你这样被带过来的小孩子才比较奇怪，谁会带小孩子来这样的地方啊。”也是挺常见的反应。中也觉得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者知道了，但是毫不介意。
也是，都是些“大人物”呢，又有谁会关心像他们这样单纯被捡过来的孩子？即使红叶姐一直说太宰的才能算是未来的希望呢，即使中也的异能被认为是十分优秀的呢。
但毕竟，在港黑，拥有优秀的异能的人太多了------而且人们似乎都还不清楚太宰和森先生的关系啊。
中也悄悄在自己的橙汁里混了一点酒精，找了个能看见后院的地方停了下来，倚着墙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隐约可见的被染成了暗黄色的雪花，人们的喧闹声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
究竟为什么呢。中也在想。大家都知道中也是红叶很看重的孩子------因此对他还算客气。若是明确地知道太宰是森先生带出来的孩子的话，太宰的处境应该比现在好上一些吧。
------但是，就像是被刻意保密了一般，提及时，几乎没有人相信太宰真的是森先生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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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也没有让中也想太久。因为不久之后，他莫名觉得后院一个隐约可见的小雪堆似乎动了一下。
中也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是看错了吗？
------可是，就在这时，中也觉得那雪堆似乎又变高了一点。
中也觉得自己几乎是冲出了居酒屋进到了暴雪纷飞的地方跑到了后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是看错了的。
能把自己弄进雪堆里，中也觉得，自己能想象到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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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中也从那堆冷得刺骨的雪堆里挖出了太宰。
小小的太宰只穿了一件短袖的条纹衬衫和夏天的那种中裤，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外面，绷带倒是还在但全都和融化了又结起来的冰黏在了一起，要把太宰弄出来不得不放弃他们。在夜色下看不清颜色的长风衣被埋在了旁边，袜子和鞋子中也翻遍了周围的雪地怎么都没有找到。太宰闭着眼睛看上去很安详的样子，但是中也觉得，手也好脚也好都已经变成冰棍了，若不是雪下得太大夜色过于浓郁，大概能看到太宰原来就挺苍白的脸上多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吧。说不定，像是耳朵这样的地方，早就已经冻得裂开来了吧。
中也赶紧抱起了太宰，忽然觉得手里一沉差点把太宰掉了下去，这才想起这人的人间失格是被动异能根本没法抱着他控制重力。愣了一会儿，中也咬咬牙把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拿起了旁边的衣服将两件系在一起做成一块很大很大的布，结结实实把太宰包了进去然后抱着包了太宰的两件衣服急匆匆地向着他和红叶的住处跑去。
“太宰你特么给我撑着一点啊！”中也默默地念叨着。
不知是因为听到了中也的念叨还是在衣服里面暖和了一些，太宰似乎醒了过来。
“中也......？诶你不是应该在忘年会上吗......？”
听着还挺虚弱的声音中也几乎立刻骂了出来：“你丫的还好意思说！你脑子坏掉了吧！”
太宰似乎清醒了一些，虽然依旧软绵绵的毫无力气的样子，但也扯出了一个经典的、中也见了无数次的令人讨厌的笑容：“啊~啊~中也你又干涉我自杀了~是中也不懂得把自己冻死的乐趣哟~”
“哈？！你还好意思说当年我真后悔答应森先生照顾你一点。“
“那你还管我？！现在已经不在一起了耶~中也你这样多管闲事将来会变成小矮子的！”
“......要你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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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直骂骂咧咧的，中也总算是带着太宰进到了自己家里，强行给他换上了自己干净又暖和的衣服，找出医疗包给冻坏的地方上了药，还把毛巾剪了做成绷带给太宰包上。整个过程中，太宰就很配合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语。
“喂你说两句话啊。今天就在这呆着了？”中也一边给太宰上着药一边语气不善地问道。
“中也，参加忘年会擅自离场还没有通知红叶姐，会被骂的吧？”太宰一直望着进门时看到门松、背面还挂着满满一袋荞麦面的那扇门，莫名地回避了中也的话题，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中也楞了一下。“还不是因为某个人。”
“其实不用管我的啦~你看我差一点就自杀成功了呢。”
中也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研究太宰腿上的绷带是怎么弄得。
“中也，你家的门松好漂亮。”
“那是红叶姐买的......”
“哦......”
终于，中也把太宰该上药的该绑绷带的地方都处理完了，长长舒了一口气愉快地站了起来。
“好了。太宰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能感受到生命还便于自杀的地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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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太宰也没有给出什么特别明确的提议，中也还是和他一起出去了。
已经将近深夜，积雪已有将近两个孩子的膝盖那么深，每走一步都留下深深地足迹。横滨除了各个聚餐之处，似乎到处都已经关门了，路上连一辆车也看不到。
星星自然是不愿意帮忙映出雪的银白色光泽的，没有忘年会的地方寂静的仿若戴上了隔音装置，而经过聚餐之处时，有充斥着与他们毫无关联的欢声笑语。中也是在同一个晚上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了。仿佛在这广袤的天地之间，唯独自己不属于此。这对中也来说是不常见的。不是说不理解，而是说一般而言，中也都是最快融合进环境里甚至能够伸出援手的那一方。
但是，在这样的一个晚上，世界变得陌生的不像话。若说还有什么熟悉的存在的话------中也望向太宰，正好迎上对方漆黑的眼眸望向他的目光。
------或许，至少在这一瞬间，太宰与他分享了同一种感知吧。
------不知道太宰，是不是一直被这样的感知裹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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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和太宰随意地闲逛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河已经结冰了，冰上还有厚厚的积雪。
附近都没有什么人，雪倒是渐渐小了下来，路灯是亮着的，在河道上映出翻飞的雪花，如同萤火虫在漫无目的地飞舞。
看到萤火虫是会带来好运的啊。但是，冬天是不会有萤火虫的。
太宰默默地盯着那条河，忽然来了一句：“中也，我会游泳诶~”
中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太宰想要说什么，只是疑惑地望着他“哈？”
太宰拉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就像是一个梦到拥有了全世界所有的糖果的那种小孩的笑容：“不管什么时候入水我最后貌似都会游上岸呢。你看啊，要是入水的时候河上也有冰雪就好了呢。”
中也一瞬间非常想回一句“啊，是这样吗......”，但看着似乎随时都会融化在雪地里的太宰，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一句配合着撇着得嘴巴的抗议：“......你丫试试。”
太宰就像没听到一样，已经自顾自地打起了冰窟窿。
中也就这么看着用手凿冰的太宰，忽然提到：“喂。我觉得，我们可以放个花灯。”
太宰倒是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瞪着好奇的双眼转了回来：“诶？想不到中也还迷信这些啊~”
中也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太宰，做出似乎有些炸毛的样子：“不是迷信！是祈福，祈福！”
“好好好，祈福，祈福。但是，中也，你有花灯吗？”
“......”中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挺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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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花灯，中也硬是带着太宰治折回来一家平时挺熟悉的文具店。文具店里有纸和笔，甚至还有火柴和蜡烛卖。
“但是啊，中也......这家店关门了......呢......中也？”
只见中也一脸理所当然的扛着店门走了回来。“这样就可以进去了。太宰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不遵纪守法的黑手党？”
“......”
总而言之，不遵纪守法二人组成功地获得了花灯所需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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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觉得中也绝对是有预谋的------至少有练过做花灯这件事。
“中也？中也......？”
中也难得露出那么认真的表情，仿佛听不到任何外面的声音，各种彩色的卡纸和褶皱纸在他指尖上翻飞着，像是魔术一般变成了荷叶和小船。
“好了，就这些。这只船是你的了......把新年愿望写上去吧。”
那只船是黑白色的，船身由层层叠叠的白色防水摺纸构成，乍一看还真和绑了绷带一般。船上有个旗帜，上面还贴了一块湖绿色的卡纸，大概是想要模拟第一次见面时送出去的绿松石。
“......中也，我才不会带你送我的那个破石头。你的审美观果然和我不符呢。”
“......少废话我也不想重新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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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又一次和太宰来到了那条河边。之前太宰凿过的地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于是中也点了一根蜡烛，愣是烧化了一小块冰，不大不小正好能放下太宰和中也的两只河灯。
“中也写了什么愿望啊？”太宰狡黠地笑着。“说说看~”
------希望太宰能找到生命中值得期许的那个部分。
“啊太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不知道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诶~小气。中也你不是真的迷信吧？”
“......”
“肯定是什么很奇怪的东西，比如说什么蕾丝花瓣的帽子啦~”
正说着，太宰就跑了起来。
“......太宰你给我站住！”
“傻子才会站住啊笨蛋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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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终于停了。星星似乎刚刚愿意撒一点银光，但是离太阳出来也不远了。
几乎在户外待了一整个晚上的中也和太宰终于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远方传来新的一年报晓的钟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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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中也......”
“啊，什么事？”
“我觉得躲在钟里被撞死也不错呢......”
“哈？！你都在想些啥啊......”
“中也真的不想知道我写了些什么吗？”
“那种事情，不要说出来。”
“诶~好可惜啦。是非常有意思的内容诶......”
------是希望中也也能平安度过新的一年呢。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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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碎碎念，果然还是很想说出来啊。
双黑果然还是平等的存在呢。非常的美好啊。
有时候觉得，中也是不一样的呢。
其实他是明白太宰想要什么，太宰是个什么样的人的。
只是，并不希望这样、并不喜欢他的一些态度和看法吧。
之前基友有说，中也一直表示讨厌太宰，是因为本能地感觉到了太宰和他的不同。
都是对生命很认真的人啊。
但是是不同的认真呢。
我也该去准备考试了。会在一月中旬左右回归吧。
好多脑洞啊（望天）
好想尝试一次三十题啊（望天）
但是，要是考个零分什么的，果然要更可怕一点呢（笑）
我的文笔果然是个渣渣
言之无物啊......
但是，好像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呢
只好就这样恳请大家凑活地看看吧
最近看了一些太宰的书
是从亚马逊上买的kindle版的《离人》
里面有很多他的随笔
很可爱哦，大家有时间可以看看呢。
除了《人间失格》，他真的写过很多暖暖的，纤细的，美好的内容啊。
像是《故乡》，那种隐隐约约的、带着疏离和小心翼翼的亲切感，真是太戳心了。
有机会的话真的要读一读哦。
我基友 @PHOL什么的根本不是人学的嘛 表示要推荐坂口安吾老师的书
真的非常的萌
我也在这里提一句吧
总体而言就这些了呢
最后
祝大家新年平安幸福